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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艺术家推荐尉晓榕:不能免俗的时候,想想诗词

  • 来源: 大国艺术家官方
  • 2019-07-27 01:40:03

摘要: 尉晓榕:这个当然很重要。其实艺术本身的高度是像象牙塔似的。但是他对人类文明要做出回报,因为这个文明培养了你,你就要回报这个文明。这是高大上的说法。实际上是有存在这种需求的。很多人他在门外,他不懂欣赏,但是他的确有求美的渴望。你点到他了,他会说我不懂,但是你给别人讲的时候

大国艺术家推荐尉晓榕:不能免俗的时候,想想诗词

尉晓榕的国画速写能力,在美院是一个传说。踏进国画系教室,身着工装站在画板前给学生做写生示范的阿尉是和他身后的那一大片手机屏幕同时出现在我们面前——每个学生都在录影,不时随着老师的走动调整自己的位置以及手机摄像头的走向。两个小时,一幅完整的人物写生完成,笔墨酣畅、虚实有间。


他曾说,西方艺术常讲的是“美”和“丑”,而中国艺术的主旋律则是“雅”和“俗”。“唯俗不可医,”他说,在学生的画染上俗气的时候,“我们会劝他停一段时间,去好好地观察事物,静静心,喝喝茶,想想诗词的事情,这样,他可以被慢慢救过来。如果这样还救不过来,就没办法了。”

尉晓榕

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主任,他的另一个身份是继方增先、顾生岳等之后“浙派人物画”最耀眼的画家。



ELLEMEN:你曾经说过人物画更当代,这是你在山水、花鸟和人物中更偏爱画人物的原因么?


尉晓榕:人物画,我们叫写神,写的是一个人的神气;山水写的是境;花鸟是写生,和现代写生意思不一样,它那个写生就是写它的生命状态,画的是动物的一种生机。追求就是三个方向,不太一样。


ELLEMEN:你的笔下既有今人也有古人,就你的观察,古人和今人在“神”上差别大吗?


尉晓榕:古今的精气神,其实差别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你看这个和尚,你最多就是说他不够专注,没有古人那么一根筋,古人是一根筋的,现在的人眼光是稍微灵活一点,更加洒脱一点。古人有古人的洒脱,他的洒脱也不一样,那个是天地间的洒脱,现在是放任自己的洒脱,不一样的,现在人比较放任自己,哪怕是和尚,都很放任自己。眼睛里头还有对物欲的渴望,还会有那么几个可疑的高光在闪烁。古人的话,他的眼睛非常得沉迷、安静。这个还是很难得的。


ELLEMEN:除了画画,你还喝茶、玩香、淘古董,这些爱好在你生活中的比重是怎样的?


尉晓榕:我到外地去经常要找那里的古董街、古董店。我的钱也大多数都花在这个地方了。因为我看到的不是价值,一个官窑可以抵我这一大堆东西。但是官窑虽然很金贵,拿去卖也很贵,但是我总觉得,它可能比较俗吧。比如清代的乾隆题了一首诗,这个是官家玩的,皇家里的东西,这个图案特别细,但我觉得没有特别美。我倒是看民间有一个小罐罐,歪歪扭扭的,我觉得这个倒是很好。


ELLEMEN:对现在这些学国画的学生来说,他所面临的最大的挑战来自于什么地方?


尉晓榕:最大挑战应该是他学成之后,社会能不能欢迎他。有的学生画得好一点,我们老师就会私下议论,这个家伙有饭吃。有些是让人担心的,一个是技术不行,一个是审美有问题。审美出问题是最要命的。


ELLEMEN:怎么判断一个孩子审美出问题?


尉晓榕:他画出来的东西我们可以看。有多种问题,比如说他画这个人,他怎么画都画不准,就是他的观察有问题,理解上有问题。还有怎么画都很俗气。老是喜欢红,绿的,然后一看到小细节就拼命地抠,大的东西都走形了,这就是一种俗了。或者说特别熟练,以为很牛,实际上已经画过了,也是很俗。古人都讲了“唯俗不可医”啊,当一个人画画的时候,有很多毛病没关系,但是如果染上俗的毛病的话,那就没法治了。画国画也是,这个俗字是很要命的问题。所以说,这个情况下我们会劝他停一段时间,去好好地观察事物,静静心,喝喝茶,想想诗词的事情,这样,他可以被慢慢救过来。如果这样还救不过来,就没办法了。这大多数和他所处的家境、小环境有关。还有他个人太功利,心太急也容易俗。俗的人,他做生意,就比别人做得好,如果雅的人去做生意,一下就亏光了。

国画系的教室墙壁上挂满了学生的习作,风格各异。判断一个人适不适合画国画,老师自有标准。“但是我们的看法,也会有局限性。”尉晓榕说,“笨还是有笨的好处,他的笨和灵活各占50%,只不过我们现在偏爱灵活一点。如果全世界人都很笨的话,多少文化可以保留下来?多少战争可以抹去?反正有很多,所以说,现在很多世界上的灾难,人为的灾难,都是人太聪明了。”


大国艺术家推荐尉晓榕:不能免俗的时候,想想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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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EMEN:你有这样的学生吗?就是一开始学国画,后来开饭店了?


尉晓榕:有啊。一个雅的人,静下来就出成果。但是俗的人,一忙他就赚钱,就是两种状态,都好。所以说钱是忙出来的,画是闲出来的,就是这个道理。我们当然偏爱比较静的,雅的。


ELLEMEN:这种偏爱,或者说美院的一些艺术的标准,你认为应该介入到对大众审美的影响中去?


尉晓榕:这个当然很重要。其实艺术本身的高度是像象牙塔似的。但是他对人类文明要做出回报,因为这个文明培养了你,你就要回报这个文明。这是高大上的说法。实际上是有存在这种需求的。很多人他在门外,他不懂欣赏,但是他的确有求美的渴望。你点到他了,他会说我不懂,但是你给别人讲的时候,他又凑过来了。他很想知道这个美是怎么回事儿。因为对很多人来说,艺术是神秘的,美是神秘的。


ELLEMEN:这也是你对美的定义吗?美是个谜。


尉晓榕:美是个谜,我在一定程度上认同。在我们中国,美是一种挥之不去的韵味。气韵生动,就认为是很美的。一张山水画,画好了以后,过了几个月还有不干的感觉,这都是韵味,这都是他一下死不掉的东西,就有想象的人生,就有一种生命的绵延,这些都是美的特征。


ELLEMEN:如果你有这个权力,你会不会让所有中国的小朋友都学一点书法或者中国画?这会让这个世界更美好吗?


尉晓榕:从素质教育角度讲,可以从小去画,但不要教他。你教就教坏掉了。只有让小孩子自己去造出浪漫的天空,想怎么画就怎么画,这个主要是对他的想象和观察有帮助。


他画出来的东西,你可以鼓励他,连这个也注意到了,这个小机器中间还有一个螺丝钉都看到了,这个齿轮还蛮符合他的原理,这样就很好了。你就鼓励他就行了。他会画得更来劲,他会好好地去观察这些东西,观察细节,想象。但是你要是说,你画得不行,画画应该这样画,叔叔画给你看,这样你就完蛋了。要让他们在头脑的发育阶段,去经过这个想象的开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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